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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5日 星期一

末日列車 - 無法避免的戰爭


來到未來 氣候異常 整個地球被冰雪覆蓋

末日列車 載滿最後一批地球倖存者

環繞地球 無止的開駛

列車 能夠自行維繫生態平衡

每打開一車架都有作獨有的作用 令人驚喜 

列車 就是整個世界的縮影



在列車內 卻存在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群飢寒交迫的窮人 住在列車末端

而一群豐衣足食 生活奢華的精英人士 住在列車前端



車內的世界 存在階層的差異 以及無法避免的戰爭

必要的利益 與 必要的犧牲

從小看大 我們現實的世界如是 寓意深遠

2014年4月21日 星期一

美國隊長 - 理想化的現實

一百分的英雄片!!

此片令我對美國隊長的愛慕迅間倍增 哈哈哈


各人物的描繪細膩 有血有肉

隊長的猶豫 黑寡婦的調皮


動作場面亦拍得精彩緊湊

看得過癮


故事表達出 清晰的中心思想

國家的神盾局變得不一樣

為穩固各國的權力 全球潛在叛亂的人士將"被消失"

又飛機又大炮 大肆殺戮

犧牲二千多萬的人口 就可帶來餘下全人類安穩的幸福

隊長說 "這不是自由 只是恐懼"


事實上 這非故事的橋段 我們的現實社會根本如此

透過武力支配 思想打壓 及教育控制

整頓社會 成為獨裁者的理想國

每天都在世界各地發生著

真想有位美國隊長 把這混沌的世界拯救呢

那夜凌晨 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 - 流於片面的流片

利申:看過小說

小說的懸疑及緊湊氣氛 為之一絕

唯其結構鬆散 枝節繁亂

把所有寄望放在電影上

電影理應可更有效的把故事說得完整

但可惜沒有


導演竟把故事列為cult片的題材

肩膀架著大刀 而不失血致死; 還有那如脫色水彩的紅雨 和低級的電腦特效

通通盡現荒誕失真 cult味濃


問題是你打主流市場

更多的觀眾是看過小說 對電影抱有固有的格式

此非智舉 受盡大眾輿論是常識吧


各傳媒以其政治暗喻 作賣點硬推

明顯當中的暗喻 流於片面 處理亦見幼稚

特別是眾角色主以對白討論"特首普選"

鏡頭單一 真係柒到唔敢睇


此片錯在定位不清

不論故事內容 或後期宣傳策略

2013年2月3日 星期日

梁祖堯 @ 見面.見香港




劇場應該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 因為永遠見不到日光

但是世界上美好的事情 都會在優秀的戲劇作品中出現

隱藏的愛情 題材是一男一女的浪漫的情信

演員便是導演的鏡頭 很漂亮的勾劃一個問號

觀眾看罷便去思考自己的生活

這個孤獨的挑戰是你和自己的挑戰 很精彩

今次的掌聲無法帶到下一個演出 每一次都要付出同樣的努力

劇場就像一副立體眼鏡 讓你感動

然後你走到街上 可以用這副立體眼鏡去審視自己的生活

戲劇就是用生命影響另一生命的藝術

我很幸運可以讓興趣成為工作

2012年12月27日 星期四

Enigma Variations 極地情聖 - 永遠的愛情



文本分析

她,彷如一切美麗的來源。 她美艷嫵媚;她溫婉含羞。 她是感情,也是理智。 她溶化了幟熱的白天,亦叫孤獨的黑夜永久沉默。 自認識jennifer的那天起,白克先生註定無法抗拒 那完美的她。

真相VS謊言

白克(黃秋生飾)是一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剛發表了他一生唯一的愛情小說「隱藏的愛情」。書中記載著一對男女的書信紀錄,仔細刻劃那激烈的悲慟的愛情。小說意外成功,比過往他逾廿本的精神哲學更賣座,引來各地記者爭相採訪。孤僻的白克破天荒接受「真相日報」一名記者黎斯(梁祖堯飾)的獨家訪問。黎斯好不容易來到白克所居住的無人小島,終於明白要訪問白克,並非易事。白克為人稀裡古怪,帶點神經質。「愛情是性的無謂延續」他多番輕蔑的回應透出強烈的譏諷,令黎斯難以接受,感到不被尊重。每次黎斯欲離開之際,卻又被白克以苛槍實彈逼迫,只好繼續訪問。

他倆周旋於真實與謊言之間。黎斯是一名熱誠善良的記者,追求的是完整、毫無隱瞞的真相。同時,作為白克的資深讀者,那份對其文字的著迷與欣賞驅使黎斯 更渴望去了解眼前這怪人。他希望得知書中的匿名女主角,和探求白克的愛情觀。可是白克說話慣於隱藏。作為一名傑出的文學家,顯然白克並不為此感到驕傲。他不斷自稱為說謊者,亦重覆強調其工作 只是把真相美化,以無盡的謊言來掩飾那殘酷血腥的生活。他認為沒必要跟陌生的記者交代自己的往事。然而,表現抗拒的白克是多渴望被瞭解。黎斯暗裡明白 白克的陰暗並非他自稱般 是職業所帶來,而是他的性格本來如是。白克的孤癖是源於恐懼。他恐懼憂傷、悲痛、怨恨,所以恐懼愛戀。表現輕浮、玩世不恭的他就如一只小刺蝟。愈是恐懼,愈要假裝與隱藏。

一場心理角力後,白克終於承認小說的真實。書中記載的不只是他跟jennifer十五年來的書信實錄,亦是他對美麗的完美投影。白克希望透過出版他倆親密的書信來引起她的注意和來訪。白克與黎斯也離不開這場訪問,只為各取所需。

這對立的關係不時出現在現今的社會。傳媒具報導真相的責任。人們更開始以相等的道德眼光 投放在作家或創作工作者的身上。可是創作是否必須反映真實?作者是否必須負上教育大眾的重擔?揚善抑惡只會規範創作內容,打壓創作的思維。想像是必須的。熱戀的完美,是通過幻像的修飾。同樣地,精彩的創作往往能填滿在現實與想像之間的空白,引來深刻的聯想或反思。然而不得不承認人們的思想同時包含善良與邪惡,這才是真實。

永遠的愛情

那裝兇作勢的他,那細膩懦弱的他,那自欺欺人的他,黎斯通通明白,黎斯真的明白。他早就看過白克的信件,非在小說,而是夾雜在妻子的遺物內。與白克通信的女子jennifer正正是與他結婚逾十二年的妻子。就在同一時期,黎斯與白克愛上同一女子。兩種看待愛情的態度帶來兩種生活、兩種結果。劇本帶出這明顯的對立,令人反思愛情。

在文字的堡壘內,白克可以隨意揮霍自己的幻想,成就所愛永恆不滅。他以傳說「崔斯坦之劍」含糊暗示出當時離開的原因。愛情與死亡是維繫人們的唯一所在。愛情如艷麗的鮮花般綻放。熱戀當刻就是完美的美麗。然而事實上,我們必須面對 美麗的必然死亡。你無法擺脫這無情的真相,只可默然接受。那份沉重讓人感到自我的無力和卑微。懦弱的白克從此逃離愛情,把自己關在無人小島,拿起獵槍好好守護著 那脆弱且尊貴的心靈。來到今天,白克聽到黎斯說出的真相,驚愕而痛心,沉默了好一陣子。他因自己對唯一的愛人毫無付出而感到難過。

黎斯則受制於生活的枷鎖下。困於繁忙的大都市內,人們的想像逐漸褪色,轟烈的愛情回歸至平實的感情。他以婚姻為愛情作結,並透過付出實踐愛意。每天奮力工作,為的是自己和愛人。白克冷諷黎斯「滿身都市的庸俗,跟所有人一樣」。對於任何的感情,黎斯惜重非常。但當來到Jennifer病重的一刻,美麗還可永恆嗎?「那時候還是春天,死亡還未來臨,她的靈魂卻像早已離開 她如紙輕薄的軀殼。」黎斯悲痛的向白克憶述起 Jennifer臨病逝前的狀況。黎斯反而羨慕白克及早離開。即使熱情能持久存在,人們最後還是逃不過肉體的死亡。在白克的心中,Jennifer就是永遠的婀娜青春,是永遠的愛情。

那永遠的愛情,彷彿在現實中難以成就。面對美麗的必然死亡,你會選擇以什麼方法看待?熱戀,該以什麼的方法完結好? 單憑想像來延續完美,這做法充滿浪漫的詩意,世人卻稱為逃避。愛人與自己,白克顯然選擇了自己。這所謂的愛是單向是自我的。留下或離開,想像或真實,當人們以為自己可以選擇,熱戀早已無聲無消的遛去。你縱然不想選擇,時間還是會替你決定,讓熱戀自然死亡。從劇中帶出熱戀的無奈,可見劇作家Eric-Emmanuel Schmit的視點挺為悲觀。

當你說我愛你,你是跟誰說?

白克為彌補內疚,收拾簡便的行裝,準備隨黎斯拜會Jennifer墓地。本以為故事來到尾聲,最殘酷的真相終於揭露。「你說Jennifer是上個春天離逝的,對吧?」「不,已是十年前的春天了。」黎斯若無其事般 娓娓道出實情,Jennifer早在十年前病逝,他倆婚後時光只得兩年。這十年來的回信通通出自黎斯手筆。黎斯同時責怪白克何以出版他倆的親密書信。白克聽得愕然,頃刻怒氣衝天,搶回獵槍保衛自我。

神秘的美麗在於當中的秘密,而不是隱藏的真相。真相被揭露了,沒有人覺得快樂。白克的出版 如把黎斯那僅餘的想像沒收,拉回現實;黎斯的自白 也如親手砸爛白克心中的完美熱戀。人們往往對真相有著大概的猜測,只是當還可選擇時,人們寧願相信自己愛聽的謊言。可是,故事發展至此,白克與黎斯的行為只為逼迫對方及早面對現實。

白克與黎斯的想像是基於文字,Jennifer化為想像的媒介。黎斯起初回信只為延續自己對Jennifer的思念。白克的信件是Jennifer尚在人世的唯一證據。慢慢地,他對白克的文字深深著迷。所表達的情慾與纏綿 超越現實的界限,通過想像無盡放大,啜核非常。「當你說我愛你,你是跟誰說?」白克以為與他通信的是Jennifer,實為黎斯代筆的Jennifer。那麼過去十年,白克愛的是Jennifer,是黎斯,還是幻想的投影?一封封信件如證據般實在,所謂的愛戀卻又是多虛無兒戲。

琴聲飄渺,白克對著極地夜色,彈奏心愛的樂章,名為「變奏」。琴聲時而鏗鏘熱烈,時而悲愴委婉。變奏,包含虛無的熱戀,充斥幻變的想像。黎斯坐在琴前閉上雙目,指法嫻熟,身體隨著旋律輕微擺動。淒美幻變的琴聲 將觀眾混沌的思想 引入夜深人靜、泉清月冷的極地中。

對演繹的感想

秋生把白克演繹得出神入化。以太多太多的小動作和表情來提示觀眾 白克的阿q之道,也為劇目帶來豐富的娛樂性。例如 為與黎斯坐下好好詳談,白克只好稍為收拾一下 那舖滿凌亂衣服的沙發。他自欺欺人的程度可算是萬中無一,在客人面前 就這樣把所有衣服塞進沙發背褥後,自以為眼不見為乾淨。又例如 白克開始敞開心房,向黎斯剖白自己時,還是顯得忐忑不安。他不禁拿出太陽眼鏡 在室內帶著,才把自己真正的故事說得安穩。一切的演繹自然而合理。

來到故事後段,白克得悉唯一的愛人已婚、離逝,到知道十年來的情信是黎斯代筆,真相逐漸揭露。長久的幻想瞬間爆破,當中的悲痛理應沉重。可能劇目的定位為黑色喜劇,這部份稍為淡化。

祖堯的前半演出恰如其分,沒被秋生所演繹的氣勢壓過,可惜也沒有亮點。前段二人的心理角力,為故事帶來強烈的張力,令觀眾不自覺投入他倆營造的緊湊氣氛中,帶點緊張帶點懸疑。來到故事後段,為愛而歇斯底里的黎斯挺具說服力。畢竟對現實的觀眾而言,愛上筆友的情節不易理解。

對後台的感想

舞台設計較為平實,以白克的家居為主,沒有替換場景。台左是書櫃,台右放置一座鋼琴和唱機,台中是宴客的沙發數張。的確,就這齣精彩的舞台劇 實在沒需要以花巧的場景及服裝來取悅觀眾。平實的家居佈置符合白克作為隱世文豪的性格。其次每幕故事都是發生在白克的小島上,分別只在於室內或室外。重點是單單欣賞他倆對白所營造的緊湊,作為觀眾的我都夠享受了。

顯然此劇以文本為主,音響燈光的配合較為簡單。燈效為平實的佈景帶來半點華麗。主以背景幕的投影,來交代極地的早晚。最後縹緲的極光 為此劇作出優美的落幕。

2012年7月27日 星期五

風車草X進劇場 - 狂情 Crave



事前已知 是齣劇目不是線性故事 沒有清晰明確的角色和故事

事實上 比想像中抽象 近乎形體表演

編劇Sarah Kane 被視為莎士比亞後最重要的劇作家

主要以獨白與形體的形式

把感情中的矛盾與情慾 細緻的刻劃

完場時 份外沉重 久久未能平息

可能自己也曾經瘋狂過

在舞台上演員們 歇斯底里的演出

根本是把脆弱的自我 赤裸的放大呈現

最痛楚的絕望 源自最深刻的愛

在這舞台上 我看見 愛與恨 期盼與絕望

還有更多更多的掙扎 矛盾 悲慟 痛恨

在這舞台上 我看見 我

也看見 你



獨白 是本劇的精髓

不直接解釋 我以例子回答

-  只有愛能拯救我 但愛摧毀了我

-  如果我能夠擺脫你 而不失去你

-  把我纏在你身上的是罪疚感

-  你愛上一個不存在的人

-  罪疚感如死亡氣息揮之不去

   沒有人可把我 從血腥的雲霧中拉出來

-  外面的世界 被嚴重高估

-  說話清晰與思路清晰是有分別

   雖然我用說話表達不出當中的分別 但是確是有分別

 - 不要忘記 詩本身就是一種語言

   不要忘記 當文字被重新定義 閲讀的角度亦要隨之而改變

   不要忘記 要合乎禮儀

   不要忘記 要合乎禮儀

而我 也很可能
 
愛上一個不曾存在的人

一直的 一直的



個人覺得 這文本不宜演出

需要觀眾一秒間 消化海量的文字 較難回應得來

這戲劇文本 還是需要閱讀

2012年7月10日 星期二

低俗喜劇 - 讓港人共鳴的低俗








其實 我很討厭某劇場人 詹瑞文

看他的演出 總是夾雜粗口

說粗口不是問題 像上述彭導演所說 

我們生活中 就是充斥林林總總的粗口

這才叫生活

但詹先生 偏偏演得誇張失真 

特別劇本根本沒此需要

為引笑點 而作笑點 格外刺耳



"低俗喜劇"  是一部本地的三級電影

列為三級的主因是 過多粗口 加少許另類色情 哈哈 

90分鐘的電影中 70分鐘都是粗口

可是 每句都一矢中的 來得自然有理

演員朗朗上口 愛盡廣東地道粗口的精髓

故事諧趣呈現 兩地文化的不同 

毫不留情嘲諷 上等人的虛偽

必定入場!! 笑能死人!!




故事大鋼

電影監製 杜惠彰(杜汶澤 飾),在電影圈混了多年 仍是寂寂無名。

為了達成女兒願望,杜惠彰勢要開拍新戲來個谷底反彈!

經好友雷永成(雷宇揚 飾) 介紹下,杜惠彰結識內地投資人 暴龍(鄭中基 飾)。

他是廣西黑社會老大,最愛吃野味 及有另類性癖好。

暴龍指定找其兒時偶像邵音音,復出重拍經典春宮片,更命名為《官人我又要》.....




P.S. 其實 故事大鋼並不重要 

當初我入場時 根本不知是什麼片子 也笑足90分鐘

總之 信我!! 你一定要入場!! 包你笑能死!! 

2012年6月23日 星期六

梁祖堯 - 我不快樂

李世杰是典型的香港人之一。他的工作不太賴,起碼仍可得到讚賞或批評。他的朋友不算少,起碼酒醉酒醒間仍有傾訴對象。但他不快樂…他就是知道 他不快樂。他徹底討厭現在的生活,更可悲的是他深明在未來十年,甚至死前的一刻,他依然一輩子背負著這個沒有快樂的自己。他決心從既有的框架跳脫出來,為 自己的生命尋找更多的可能,尋求打從心底的喜悅。他替自己舊有的身份,安排上一場轟烈的假死,然後更名換姓,以心中最理想的形象登場於世。憑著外籍姓名與 著名大學的畢業證書,他輕易尋得渴望已久的工作和伴侶。出乎意料,新身份竟能瞞天過海,得到世人的認同。 

名利背後,他尋得自己的認同?尋得快樂了嗎?我們總企圖捨棄現在的生活,卻捨棄不了固有的自己。我們活於世上,本負載著無數的身份。為人兒女親戚, 為人員工同事,為人伴侶父母,我們對自己價值,免不了透過別人身上所建立。就如李世杰的故事中,他的父親遺下他和母親,繼續為熱幟的生命往前衝。他父親只 掉下一大筆債項給他。他只好放棄學業、亦放棄認真,對生活無所強求。工作旦求糊口,偶爾跟朋友吃喝玩樂,也不失樂趣。但他不快樂。一直他內心為自己設定出 一個框架─就是把責任全歸咎於父親。他有絕對理由痛狠父親。 

或許這只是簡單的婚外情,卻同時顯露出父親對愛情當中的眷戀與尋求。特別是當自己生活得一塌胡塗,他更是深深明白父親那偌大的勇氣。捨棄固有的自 己,原來也要勇氣。一面的厭惡,一面的懷念,李世杰對父親的感情是如斯矛盾。當年獨享著父親的愛,他對著父親的脂肪瘤,充滿慰問的雙手欲言又止。多年過 後,背負起新身份,用上千方百計,他再次看到父親蒼老的面龐,他偏偏感覺陌生。倘若李世杰要捨棄既有的框架,這是不是叫他一併捨棄他跟父親的回憶?「是不 是我像電視劇的人物般,把父親狠之入骨?」他就是不願意承認和父親那無可替代的回憶,他就是只能自我欺騙。有了新身份的他,依舊背起自己設定的舊框架。他 怎能快樂? 

「我還未把你忘記,你怎可先把自己忘記?」一次偶爾下,李世杰得知父親患上老人痴呆症。父親一聲不響推倒他的框架,他不禁低頭落淚。這才是他真正的 感受。不一定是親情,說不定愛情或友情,世上亦同時上映著無數類近的故事。人們總不斷強調為生命去尋找可能性。然而,我們得到新身份,卻得不到真正的自 己,在自設的框框裡作繭自縛。快樂是源於認同,除了別人送贈的,其實亦能自己製作的。李世杰開始明白 打從心底的快樂要需聆聽自己心底為先,而不是那些自欺欺人的執著。「如果每個人也是心地善良,即使是為自己而活,世界也會是善良的。如他一般患上痴呆症, 今天只為今天而活,快樂就好了。」 

在父親的喪禮上,只有李世杰跟父親的第二位妻子。李世杰對她心懷微笑,恭敬問好。「你好,我是李景文的兒子。我叫李世杰。」這不是某個香港人的故事,這是屬於李世杰的故事。

2009年10月6日 

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

春嬌與志明 - 歇斯底里的愛


"" 我好努力去擺脫張志明

最後我發覺... 我變左另一個張志明 ""

太愛了 太希望對方常在身邊 太希望化為同體

不知不覺 你變成了他 潛意叫你仿模 他的一切

從而得到不真實的他

他 豐富了你的生活 完滿了你的心靈

他 使你忘記了 你本來活著的角色

你 再不是你; 而他 依然是他 絲毫不差

別問我是誰 差點迷失本我

這般歇斯底里去愛 你有過嗎



所以我說 故事有夠 歇斯底里

但演得不夠 歇斯底里

至少 我沒有感覺到 那份該有的共鳴與感動

至少 我沒有哭



現實是 世上沒有張志明

沒有太多重感情的

那種安慰剩女的故事 少看為妙



某天 玩至清晨 喝了一點

獨自走在冷清的街道上 夜裡尋找車子的蹤影

有位哥哥問道 有沒有打火機

我看起來像 會抽煙的嗎

如果他叫張志明

我會說 忘了帶 剛好想要買

英雄叛國記 Coriolanus - 不存現世的悲劇英雄

Coriolanus. 英雄叛國記.

總結 人民是愚昧的 是善變的

 想起近來政局的動盪 人民力求以民為主

自由本屬人民 開放自由 只是回歸自然 理所當然

自由過後 民主的政府 是否就能 提高效率?

能否妥善解決 根深柢固的社會問題?

明顯 兩者並無直接關係

人民是 愚昧的 善變的 容易受到政客與傳媒等唆擺

反觀人民的素質 到底我們能夠獨立批判嗎?

我們是指整體的人民 包括任何年齡 行業的人民

說到底 只是一場 放在桌面的利益博奕

甚至淪為一場 嘩眾取寵的口技表演

更有政客 只搞個人崇拜

Martius這種以實幹實戰而自豪的

悲劇英雄 豈可存於現世

浮城 - 自我身份的認同


"浮城" 很好

故事很好 關於身份的認同

在殖民歷史下 香港人具有多重身份 定位矇糊

我們是香港人 英國人 還是中國人?

片中呈現出 本地人與英國人的立場百態

有人對宗主的制度強烈反抗

有人會跟隨制度 在駐港英式公司一步一步努力耕耘 如主角布華泉

最後 成為第一位華人大班 擠身上流社會

但他對自我身份的懷疑 從未歇止

從小的長相 不像純種中國人

他總問自己 我是誰?

是布華泉 是番仔 是鸚鵡魚 還是半生熟?

即使 否定自己 疏離親人 強行放棄回憶

即使 跟隨英人制度 得到上司為他安排 真正的英藉

卻仍未得到 自我歸屬與認同感

這 跟港人對身份的定位 的主題

互相呼應 讓主題更強烈更深刻

再看城邦 同樣地

疏離或扭曲 民族與文化的根 一直存在著

肯定和回歸原生家庭 生命才得到依靠

布華泉 自以為是海上的孤舟 找不到靠岸的海港

然而 大海是人的母親 大海把萬千孤舟一擁入懷

離開她 人海浮沉; 回歸她 水乳交融

布華泉 早已回家去

臉上的粗紋 見證他的自我感悟 可是飽經歲月磨練

活在這城邦的我們 都活得愛得太輕浮了